离书,花容也的确没有什么顾虑了,但她还是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,冷静地问:“若我还是不肯答应,三少爷会如何?”

“是人就会有弱点,用点非常手段让那些人知难而退,或者让卫家看到他们的不足之处并非难事。”

言下之意,他不会让她与别人成婚。

得到满意回答,花容也没再矜持,将那份帛书和那枚玉佩一并收下,而后福身道:“这里人多眼杂,我不便待太久,先走了。”

江云骓没再阻拦,只在她离开之前说:“我会尽快找媒人上门提亲。”

江云骓说会尽快,便真的不拖泥带水,第二日就和忠勇伯一起带着媒人到卫家提亲。

上下两辈子,他已经等了太久了,好不容易等到花容点头,他自然要尽快下手,免得再生出什么意外来。

之前这段时间江云骓和花容虽然没有见面,但他在忠勇伯和殷氏面前提起花容的频率却很高,殷氏一开始还想让他再看看其他人,但见江云骓如此坚决,便也歇了心思。

三个儿子都老大不小了,云飞和云扬油盐不进,阿骓愿意成婚也算是阿弥陀佛了。

媒人把这门婚事夸得天花乱坠,忠勇伯也做下承诺,江家儿郎此生都不会纳妾,更不会做出养外室这样的污糟事。

江云骓复职后前途又是无可限量,来提亲时的言谈举止更是沉稳可靠,阮氏是十分欢喜的,途中让婆子去探了花容的口风,得到肯定答复后,便爽快的答应下来。

事情谈妥,没几日忠勇伯府便敲锣打鼓的送来重重的聘礼,还看了几个黄道吉日供卫家挑选。

阮氏把长长的礼单拿给花容看,忍不住嘀咕:“江家送来的聘礼的确又多又好,但是不是太着急了些,这上门提亲才几天,就把聘礼送来了,还看好了日子,江云骓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?”
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有的人外表看着光鲜亮丽,实则短命不举,娶了妻子粉饰太平,让人守活寡不说,有的心里扭曲还会变着法的折磨人呢。

阮氏一想到这些就不安的很,花容有些想笑,拉着她的手柔声安慰:“娘您想太多了,江家是武将世家,江云骓做的虽然是文官,但身子看着并不弱,而且师父教了我不少本事,他有没有隐疾我还是能瞧得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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